捷杰耶夫:音乐是没有国界的
在日本文化中,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指涉其灵魂。无论是宫崎骏的《千与千寻》《哈尔的移动城堡》,或者是新海诚的《你的名字》等,都会借助人物对“名字”的不同选择,展现他们在不同阶段的认知变化。在《平家物语:犬王》中,友鱼在寻找物语的旅途中不断选择“友一”“友有”等名字,完成自身不同阶段的灵魂更替与主体选择,在经历不同故事的寻觅和吟唱之后,最终回归最原始的“友鱼”。恰如犬王念兹在兹认为的“一切皆虚妄”,历经不同阶段的自我之旅,无论灵魂如何更替与变化,友鱼寻觅的仍是最初的自己,或是最原始的初心。值得注意的是,友鱼的名字往往是由周遭环境所赋予的,如他的父亲称其为“友鱼”、拜入琵琶法师座下后更名为“友一”、突破曲风禁锢后取名为“友有”,他始终是受制于环境下的个体。不同于友鱼的是,犬王的姓名自始至终未曾改变。犬王自小被人视为“异类”,受人排挤,但他暗自学习能乐(彼时还称为“猿乐”),与森林中的亡魂共舞,自取姓名为“犬王”,哪怕犬王的外貌会随着影片的节奏不断发生变化,但他始终保持着灵魂的独特,试图以个人的力量去拮抗周遭。犬王与友鱼相逢于桥上,相互结伴,彼此救赎,传唱物语,尽管二人最终在历史洪流中殒命,但其灵魂于千百年后在桥上再度重逢,仍如初见时彼此询问对方的姓名,恰如日本的“森林信仰”:“灵魂不存在死亡的概念,只有轮回往复地变换”。
我意难平,却也实在欣慰。
关于《白蛇》系列如何获取高票房好口碑,黄家康总结了三点:“我们要了解观众,才能做出一些观众喜欢的东西。首先我们主创都是年轻的创作者,所以知道年轻观众的喜好。第一:我们的审美,动画形象,观众是认可的;第二:我们在情感上和青少年能产生共鸣,符合时代的,不是老套的;第三:以前动漫市场被国外的作品占据,我们也想让观众看看中国传统的东西,观众也是。刚好我们想拍的就是他们想看的,所以很多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
虽然在剧集发展中,角色们谈及这层关系时,不止一次谈到年龄之间的差距,更是在宋三川过23岁生日的时候,直接点出,“我们现在年纪就差9岁了。”但这并没有让他们的年纪成为核心点,甚至在观剧过程中,令人淡化其中的年龄差。正如片名一样,不过“爱情而已”。
第二条线是张婧仪和尹昉的夜行故事。这个故事有一个基础逻辑问题就是,像张婧仪这样的长沙本地人,第二天就要去北京了,有什么必要拖着行李箱在长沙的街巷里彻夜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