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们”的堕落是群体性的,重新唤醒她们,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争取,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诚然,《芭比》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接连“强势输出”。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这就是游戏,这就是过家家。导演葛韦格的才华,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更重要的在于,她面对“芭比进入现实”这个命题作文,反向操作,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
能够比得上她资源的,恐怕也只有那些所谓的“京圈公主”、“京圈太子”他们了。
对于电影市场而言,情感营销的真正内核并不是去创造消费者本身不具有的情绪点,而是通过电影内容本身去激发、唤醒观众心中隐藏的众多情绪,并引发观众的自发宣传与观看。
从《星之声》到《铃芽之旅》,新海诚的创作保守而稳定,他没有引领行业的伟大理想,也从不自认为是个艺术家,他更像是一个由爱好者转型成导演的人,独立于体系之外,可以放心地为自己的受众创作,让他们走进电影院,获得浅层的情感疗愈,这是他在商业上成功的关键。保守在艺术方面会限制创作者,但放在商业方面,那便是稳定的代名词,在这一份保守下,他可以肆意发挥自己的“小聪明”,执着地相信青春、相信爱情。
那些还没看到《花月杀手》的人,你们回在在今年晚些时候上映时,看到最巧妙的结尾。影片有一些问题,但仍然是一部伟大的作品。
拍动物戏的过程就好像是拆盲盒,各种镜头都要顺着动物的情绪。和成龙对马的态度一样,黄渤在拍摄《斗牛》时,和奶牛有大量的对手戏,但时常自己状态好的时候,牛却状态百出,不禁让黄渤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大牌”。为此,电影的拍摄期,从原计划的45天,足足延长至4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