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介入这场盛大的“黄谣”狂欢,魏平安就像“黑暗森林法则”中的持灯人,代替过世的韩露成为网络谣言的新猎物——不仅其与韩露的关系被歪曲,甚至连他为朋友仗义出头而锒铛入狱的正义“前科”,也会变为“不可说”的新谣言。
从诗歌文学到影视创作,日本人擅长观察生活的细微处。以日本的俳句为例,它以“五-七-五”为结构,一般要加入可以代表季节的季语。在这样严格的结构限制之下,要求诗人体味生活,找出四季变换中的现象、景物、动物。被称为“俳圣”的日本作家松尾芭蕉创作的《古池》:“闲寂古池旁,蛙入水中央,悄然一声响。”这首俳句描写了一只青蛙跳入古池的刹那,虽然是一闪而过的动作,却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无限生机。正因这一文化传统的存在,才使得日本诞生了《深夜食堂》《孤独的美食家》《小森林夏秋篇》等通过生活细节来展现人世间真情真味的影视作品。《重启人生》所展现的生活流喜剧也是在这一文化框架下孕育的产物。
此前,倪大红曾多次因为“潮流穿搭”以及“精准玩梗”出圈,但说起这些拍摄背后的逻辑,他却和分析角色、表演时一样一丝不苟,这让人很容易就将他与电影中同孙辈“0代沟”的常为戒联系到一起。
在师父丁可芒的“教育”和引领下,回到剧团的松杨戒骄戒躁,克服了浮躁的心态和名利的诱惑,与师父合演的话剧《父与子》去,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霉霉与马蒂
陈学礼:所以就又重新回到你们最先的提问。纪录片是一个概念,民族志电影也是一个概念,纪录片没有唯一的形式,民族志电影也没有唯一的形式。但现在的环境给大家看的就几乎只有唯一的形式,所以这是目前大家看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时面临的一个比较局限的地方。拿纪录片来说,如果说拍一部电影、一部纪录片,拍得像诗一样,是一种可能;有一个人一直在讲话是一种形式;像我最早拍的德国老师教的纪录片,只在旁边观察,不做任何介入也是一种方式;后来我自己慢慢从中解脱出来,把自己带到影片里进行拍摄,这也是一个可能……所以纪录片和民族志电影的形式是有多种可能性的,而且多样形式的可能性再加上人的不同性,民族志电影的活力和实验性就正好可以展现出来。